本路線提供慈雲山、斧山、新蒲崗、黃大仙、九龍城、土瓜灣、紅磡往返銅鑼灣、北角及鰂魚涌的過海隧巴服務，為老牌過海隧道線，於1978年3月16日起投入服務，以配合鰂魚涌南豐新邨落成入伙。初時由九巴及中巴合營。開辦以來一直是慈雲山居民主要的過海交通，初時鰂魚涌總站設於英皇道門牌989號（即今新威園對出），港島方向巴士於英皇道東行新威園門外之停車灣設終點站，落客後於該站停泊，待至將近開車時間駛往對面鰂魚涌小學（後為培志男童院）外的西行停車灣載客往九龍方向。1980年6月8日起鰂魚涌總站遷往祐民街，一直至今。

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後期，本路線客量因隨著市區的發展而不斷上揚，雖然地鐵港島線和東區海底隧道支線相繼通車，但因為地鐵當時未能服務紅磡及土瓜灣，對本路線客量影響甚微，而且自從九廣東鐵（即港鐵東鐵線）電氣化完成後，不少東鐵線轉乘客喜到紅磡站轉乘隧巴過海，本路線客量自然更有可為，因此亦更換了12米大型巴士服役本路線，包括九巴的利蘭奧林比安12米（3BL），和中巴的都城嘉慕12米（ML），到後期中巴更改用了丹尼士禿鷹12米（DL）行走。

開辦至今，除了在1981年2月27日起配合堅拿道巴士專線啟用，改經堅拿道巴士專線外，路線一直沒有很大的改動。開辦以來，慈雲山總站一向都在慈雲山（北），直至1997年11月9日因總站重建，遷入新啟用的慈雲山中心巴士總站。及至1999年12月30日慈雲山（北）總站重開，由於總站規模比重建前為小，本路線並沒有遷回原有總站。

1992年8月3日起九巴增派空調巴士行走，1996年8月20日起九巴提供全空調服務，直至1998年9月1日中巴專營權告終，改由新巴及九巴合營，本路線才於1999年轉為全空調服務。由於本路線服務範圍廣泛，沿途客量需求甚高，尤以未有鐵路覆蓋的慈雲山為甚；同時以直接走線來往九龍城、土瓜灣及銅鑼灣心臟地帶，即使港鐵屯馬線及東鐵線過海段相繼落成通車，由於在九龍城、土瓜灣、紅磡乘搭港鐵往返港島東需要多重轉線，本路線相對而言較直接方便，加上班次頻密，客量一直保持保持高水平。

2014年10月3日，九巴安排全港唯一的荷蘭VDL DB300 10.5米（AMC1／SY4050）在本路線進行首航，成為首條使用該款巴士行走的九巴路線，但該車並無上掛本路線，而是如外界所料地成為606線（及其支線606A及606X）的掛牌車，但此車曾多次以特見形式行走本路線。另外，本路線九巴其中一輛掛牌車（ATENU500／TJ9385，於2015年5月21日起上掛本路線），是九巴第500輛出牌的Enviro500 MMC 12米低地台雙層空調巴士，車身貼有多個特別設計的「500th Enviro500 Turbo 12M」標誌字樣，該車於2015年8月6日起被調往27線。

新巴於2014年訂購的普通版Enviro500 MMC 12米巴士（5583-5599、5601-5669），部份車隊於2015年1月起陸續出牌，特點是下層左邊車身的電子路線牌亦顯示目的地，當中除5583-5586外，已經開啟了尾軸轉向輔助功能，以應付彎度較大的道路，由於駕駛附設尾軸反方向輔助轉向功能的巴士車長需經特別訓練，故此批巴士出牌後，初時多會投入本路線服役。而新創建於2014年訂購的65輛富豪B9TL 12米，其中25輛獲編配予新巴，編號為5200-5224，規格與九巴高載版富豪B9TL巴士相若，首4輛巴士（5200-5203）已於2016年9月23日出牌，其中5203於2016年9月24日於本路線首航。

2023年7月1日起，配合城巴新專營權（由城巴（專營權一）及新巴專營權合併而成，命名為「城巴有限公司（市區及新界巴士網絡專營權）」）生效，本路線當日起正式改由九巴及城巴聯營。

馬頭涌道近木廠街往鰂魚涌

英皇道(健威花園)往慈雲山(中)

慈雲山(中)開，經：
惠華街，雲華街，慈雲山道，蒲崗村道，斧山道，斧山道天橋，彩虹道，太子道東，太子道西，馬頭涌道，馬頭圍道，漆咸道北，康莊道，海底隧道，堅拿道天橋，堅拿道東，禮頓道，摩理臣山道，天樂里，軒尼詩道，怡和街，高士威道，英皇道，基利路及祐民街。

跑馬地賽馬舉行期間，本路線改經禮頓道，邊寧頓街及怡和街，不經摩理臣山道及軒尼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