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路線提供九龍灣（啟業、麗晶花園）、啟德北（德朗邨、啟晴邨）、新蒲崗、九龍城、土瓜灣、紅磡往返銅鑼灣、勵德邨及寶馬山的過海隧道巴士服務，於1981年12月7日起投入服務，是九巴第一條獨營非機場過海隧道路線，亦是寶馬山及勵德邨首條及唯一一條過海隧道路線。

當年除由九巴獨自營運的機場巴士路線200（往來啟德機場至中環（港澳碼頭），後改稱通天巴士A2線，已取消）外，所有在1981年之前開辦的過海巴士路線均由九巴與中巴聯合經營。本路線投入服務前，亦曾擬由上述兩間公司聯營，惟中巴以無利可圖為由拒絕參與營運本路線，遂令本路線成為獨營過海線的先例。很難有人會想到十六年後，該線的獨營經營模式，於1997年通車的西區海底隧道全新過海巴士路線，及其後開辦的全新過海隧道巴士路線（非機場路線）被廣泛採用。原因是運輸署留意到獨營模式可減少兩間巴士公司因班次協調及服務改善而引起的爭執，一直至2013年11月25日，才再次出現全新聯營過海隧道路線678【上水←→銅鑼灣（東院道）】。

初時往來九龍城（盛德街）至寶馬山，九龍城總站位於盛德街南行線三達苑外，寶馬山總站設於寶馬山道（賽西湖公園對出，即蘇浙公學對面），往寶馬山方向更繞經天后廟道，沿順時針方向前往寶馬山道。1982年9月11日起，配合「紅磡／土瓜灣交通管理計劃」第一階段實施，盛德街北行線連同出口處的富寧街劃為只准公共巴士駛入的禁區（現時被列為巴士專線），盛德街總站因而遷往北行馬頭圍邨夜合樓外，1986年5月11日起，寶馬山總站遷往寶馬山巴士總站（近校園徑），來回程並改經雲景道及寶馬山道。本路線初時來回程取道堅拿道天橋，1987年9月13日起往寶馬山方向改經告士打道及波斯富街，深入銅鑼灣心臟地帶。

由於過海的寶馬山居民不多，加上寶馬山居民多數「非富則貴」，大多以私家車代步，故本路線於寶馬山區的需求不大，初時主要客源為往來紅磡、土瓜灣及九龍城至銅鑼灣一帶的市民，由於寶馬山區學校林立，學生乘客在本路線客量中亦佔一定比例。尤其位於寶馬山的「樹仁學院」於2006年升格為香港首間私立大學「香港樹仁大學」後，乘搭本路線往返上下課及學生宿舍的樹仁大學學生、教職員客量亦不斷增加。

本路線開辦初期，由九龍灣（K）車廠派車，用車以丹尼士喝采（N）為主。1985年改派當時新出牌的利蘭奧林比安9.5米（BL）行走。1993年11月10日起增派空調巴士行走，用車以剛投入服務的丹尼士巨龍9.9米（ADS）為主；翌年 （1994年）10月1日改為全空調服務，全線使用該批次的巴士行走。在平日早上時段，本路線會派出十二米巴士，行走往銅鑼灣邊寧頓街的非官方短程班次，以疏導乘客，直至2000年左右取消。2000年全線改用早期投入服務批次的都普車身丹尼士三叉戟（ATS）低地台巴士行走。2008年4月，受到途經路段「需使用歐盟三型以上環保引擎巴士行走」的限制影響，本路線才被獲派同型號較新之批次巴士，並在同年3月21日起因應政府收回啟德廠，改由荔枝角（Ｌ）車廠派車。 

在本路線未延長至啟業前，全程行車里數為10.1公里，一度成為香港所有全日行走的過海隧道巴士路線中，行車里數最短的一條，但按每公里收費計算收費為$1.07，僅次於過海路線301線（平均每公里收費達$1.56）。2011年5月15日九巴調整票價，由於本路線為獨營過海線，亦受到是次加價影響，全程收費由$9.30調整至$9.70，但聯營過海路線卻沒有跟隨加價；因此出現了獨營過海線比聯營過海線為貴的局面，亦令原有九龍城及銅鑼灣的乘客改乘116線往來，導致本路線客量下跌。故此當2013年3月17日九巴調整票價時，雖然本路線全程票價由$9.70加至$10.30，但為減少乘客流失及與其他過海隧道路線競爭，特別於馬頭圍道（往港島方向）及怡和街（往九龍方向）分別增設$9.70及$9.30的單向分段收費。2014年7月6日九巴再度調整票價，本路線全程票價調整至$10.80，但分段收費卻沒有跟隨調整。

本路線開辦34年來均以九龍城（盛德街）作總站，在九龍區的服務範圍相當細小，因此客量除繁忙時間外一直只是一般，踏入2015年終於有所突破。運輸署及九巴於2015年5月發表的《九龍城及觀塘區區域性巴士路線重組》中，因應啟德發展區發展及人口增長，區內多個公共及私人屋苑落成入伙，建議本路線九龍區總站由九龍城（盛德街）延長至啟業，來回程均繞經啟德發展區，為啟業、麗晶花園及啟德發展區居民，及往返新蒲崗、啟德工業貿易大樓一帶上班的寶馬山、勵德邨及銅鑼灣居民，提供全日過海隧道巴士服務。建議獲多個區議會通過後，於2015年12月19日起實施，並提早及延長頭尾車服務時間，成為啟德發展區首條全日服務的過海隧道巴士路線（首條服務啟德發展區的過海隧道路線為641，現時只提供平日早晚繁忙時間服務），直至2018年12月2日，城巴將同年8月27日開辦的獨營過海路線608提升至全日服務，啟德才有第二條全日過海路線。

因更改總站關係，全線車隊改為由九龍灣（K）廠派車，是自2008年本路線改由荔枝角（Ｌ）車廠派車，相隔七年後再次回復由九龍灣車廠派車。與此同時，為配合政府收緊低排放區的標準，加上短身巴士的車源愈趨緊張，經過警方協助與九巴路面測試後，發現Enviro500 MMC 12米（ATENU）能適應大坑道一帶的彎位，遂在延長路線當天，全線改派配Facelift MKII車身的Enviro500 MMC 12米。本路線延長總站後，由於本身收費比同類聯營過海線收費為高，並沒有因而提高收費，導致平均每公里收費降至$0.755。

因應啟德一帶道路改善工程，連接太子道東東行與協調道的天橋（即K9橋）擬於2017年8月17日凌晨0130起永久封閉，原途經該天橋前往啟業方向之本路線，亦擬於當日起改經新落成連接七寶街與協調道之啟新道隧道。由於K9橋停用後之巴士改道走線被指過份迂迴，而該等路線（包括本路線）皆同時服務隸屬觀塘區的九龍灣啟麗一帶，有關部門卻因天橋非位於觀塘區而沒有諮詢該區議員之意見，故經啟麗地區的區議員表達不滿後，當局被迫暫緩封閉K9高架道路及巴士改道，運輸署及九巴亦從官方網站撤回通告，直至同年9月17日起才正式實施本路線之改道。由於道路設計因素，走線在離開啟新道後需途經協調道西行，於迴旋處折返協調道東行前往啟德，本路線因而加停工業貿易大樓巴士站（即已取消的5S線的總站）。

為拓展本路線的服務網絡，九巴於2020年4月20日起，增設本路線與33條往返東九龍、將軍澳區的非過海路線轉乘優惠，方便市民往返寶馬山、銅鑼灣至黃大仙、觀塘區多個屋苑及將軍澳區，同日起增加一班早上由九龍城（盛德街）開往銅鑼灣（邊寧頓街）之特別班次，是繼九巴5A線於2020年2月14日為配合港鐵「屯馬線一期」通車，而延長至啟德（啟晴邨）後，再次有九巴路線由九龍城（盛德街）總站開出，不過只是常規路線之特別班次。

值得一提，本路線創下了數個「第一」及「唯一」的紀錄：「第一」紀錄是香港史上及九巴首條獨營常規過海隧道巴士路線；而「唯一」紀錄是本路線是唯一服務寶馬山及勵德邨的過海隧道巴士路線，也是所有雙向途經紅磡海底隧道的過海隧道路線中，四條獨營過海隧道路線之一（另三條為「觀光城巴」H1、H2及H2K線）。此外，雖然九巴官方資料為雙向路線，但自開辦至今，在寶馬山道的舊總站及寶馬山永久總站均不設站長，車長亦不需簽到，直至2011年7月九巴才在寶馬山總站設置站長亭，供本路線車長拍卡簽到。本路線的行車時間又經常因為紅隧和銅鑼灣塞車而延誤，所以本路線的巴士抵達寶馬山總站時，經常都會「即捕即解」立即開走，令寶馬山總站像一個循環點，所以本路線帶給乘客的印象就像一條循環線。直至本路線總站延長至啟業後，大幅增加編定行車時間，讓車長有足夠時間在寶馬山總站停泊及休息，「即捕即解」的情況才得以解決。

2022年11月6日，安樂電影為慶祝旗下港產電影《飯戲攻心》成為史上第1部錄得超過7200萬票房、入場入次達108萬的港產喜劇電影，當日贊助乘客免費乘搭本路線及1號線，帶香港人「打開門、走出去」，成為首次有電影贊助市民免費乘搭巴士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