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路線提供港鐵牛頭角站、觀塘市中心循環往來曉光街（曉麗苑）、寶達及秀茂坪的港鐵接駁巴士服務，往寶達方向途經港鐵觀塘站及翠屏道，於1979年9月30日起配合地鐵「修正早期系統」觀塘至石硤尾段通車（現稱港鐵觀塘線）投入服務，是首批地鐵接駁巴士路線之一，當時往來觀塘地鐵站（現稱觀塘站）至中秀茂坪，1989年9月22日起改為循環運作，以觀塘地鐵站作總站，於秀茂坪依順時針方向繞經秀茂坪道、曉光街及秀明道，以加強上秀茂坪的鐵路接駁服務。2001年6月4日起增派空調巴士行走，2002年7月20日起改為全空調服務。

本路線開辦以來一向是秀茂坪區的主要鐵路接駁路線，但踏入二十世紀九十年代，秀茂坪邨開始重建，人口減少加上受到紅綠小巴車海戰術的競爭，令本線踏入黑暗期。隨著秀茂坪重建開始逐步竣工，於1997年12月7日起，配合曉麗苑入伙，改經秀茂坪道、秀明道、曉光街、協和街、裕民坊及觀塘道往觀塘站，2001年10月1日配合秀茂坪第五期落成，於秀茂坪道後繞經秀明道、曉光街、秀茂坪道近秀茂坪五期（秀暉樓、秀程樓、秀康樓）、秀明道、曉光街、協和街及觀塘道返回總站，同時不再經裕民坊。2002年10月27日起配合寶達邨入伙延長至該處，來回程改經曉光街、秀明道、秀茂坪道、寶琳路往來寶達巴士總站，不再經聯合醫院一段的協和街及秀茂坪道。由於寶達邨及秀茂坪五期已經有直接的專線小巴接駁港鐵，加上有其他直接路線往來觀塘市中心，因此客量只屬一般，不過曉光街沿線有不少學校，有不少學生乘搭本路線往來上下課，加上2002年11月16日提供轉乘新界路線的八達通轉乘優惠，本路線地位更形重要。

為配合觀塘市中心重建項目，觀塘（月華街）巴士總站被列入重建範圍，原於該總站的巴士路線需要搬遷，因此由2009年7月12日起，為配合原以月華街作總站的16M線於2009年7月19日遷往觀塘站作總站，本路線遷出進駐達30年的觀塘站，遷往觀塘（雅麗道）總站，但為避免居民投訴削減服務，往寶達方向仍然保留繞經觀塘站及翠屏道之安排。但由於初時往寶達方向並沒有停靠觀塘市中心，導致轉乘客相當不便，經居民及區議員爭取，2010年6月6日起加停觀塘道近觀塘市中心，更方便其他路線乘客轉乘。

由於本身路線較為迂迴，接駁鐵路的居民多乘坐專線小巴71A及71B往來，加上早上繁忙時間由寶達邨開往觀塘市中心的需求相當大，而途經寶達邨直接來觀塘市中心的98A線卻經常客滿飛站，為舒緩寶達邨直達觀塘市中心的需求，由2010年12月28日起，本路線於星期一至五早上繁忙時間加開兩班特快班次，由寶達邨直接取道將軍澳道開往觀塘站（觀塘工業中心），中途只停秀茂坪道秀暉樓對面巴士站，由2011年3月7日起，特快班次增至三班。

九巴及運輸署於《2013-2014年度觀塘區巴士路線發展計劃》中，建議本路線修改行車路線，由觀塘開出抵達曉光街後，依順時針方向繞經秀明道、秀茂坪道、寶達巴士總站及上秀茂坪，然後返回曉光街往觀塘。經觀塘區議會討論後，方案修改為先繞經上秀茂坪直達寶達巴士總站（不經秀明道），再依原有往觀塘方向路線（經秀明道及曉光街）返回觀塘市中心。最終於2014年1月11日起實施改動，令觀塘市中心往秀茂坪南邨、寶達邨的行車時間縮短。

值得一提，本路線是首批地鐵接駁巴士線中，唯一仍然提供服務的路線#，亦是現時唯一往返秀茂坪內街至觀塘市中心的區內巴士路線，也是第一批接受地鐵通用儲值票的地鐵接駁巴士線之一，直至八達通啟用後才改為接受八達通繳費。

# 地鐵「修正早期系統」觀塘至石硤尾段於1979年9月30日通車，九巴於當日開辦四條地鐵接駁巴士線 6M（荔枝角（橋底）（現稱美孚）←→石硤尾地鐵站），21M（彩雲←→彩虹地鐵站），第一代40M（荃灣碼頭←→石硤尾地路站）及13M（即本路線）。其後地鐵不斷擴展網絡，荃灣線於1982年5月16日全線通車，當日6M及40M停止服務，而21M因客量偏低，於1991年9月15日起與3M合併，四條地鐵接駁線中只剩下 13M 至今仍提供服務。